爆炒虫虫肝

你好,我是虫,约稿请走画加“爆炒虫虫肝”,是侠客梦女,不太喜欢呗贴脸,所以抱歉捏

【轰出胜】回廊

*第一次写大三角
*设定是音乐人咔酱和出久(两人十八岁)出久因为意外不能唱歌,离开了音乐人咔酱,轰总(二十二岁)是在校大学生,出久的迷弟,出久出意外后一直照顾着出久,后和出久在一起。
*设定ooc


(一)雪天
“难以启齿的去说我爱你……”
充满磁性性感的声音在大街上回荡,营造出老照片的气氛。
轰焦冻牵着身边的恋人缓缓走在雨刚下过的街上,恋人藏在高龄毛衣下的脸只露出半张,惺忪的碧色双眼无力的垂着,那手中拿着的咖啡渐渐被冷空气冻住,将恋人冰凉的手顺势藏到自己已经捂热的口袋里,将那已经冰凉的咖啡从恋人手中拿过,在恋人挂着无奈的笑容的表情中送入口中。
那苦涩不加糖的味道,就像他心里面此刻的味道,苦到发慌。
“轰君,很苦的。”
恋人那如同小动物般无辜的眼神中,映出轰焦冻的模样,轰焦冻认真的想把这一刻恋人目光锁住,此刻的恋人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。
“可以叫我焦冻吗?绿谷。”
他的声音干哑的如同陈旧的大本钟,在抚去灰尘后只剩下干枯的声音。
可他却是那么希望能将自己这个卑微的要求告诉恋人。
“诶?”
那无辜的双眼看着他,在连续眨了几下掩饰自己的情绪后,那张有着小雀斑的白净的脸上,挂上了只属于他的笑脸。
“好啊,焦冻。”
“嗯。”
轰焦冻身边冰冷的气氛逐渐温暖了起来,恋人天然的模样似乎没有察觉到他那细小的情绪变化,天空中洋洋洒洒的掉落着白色精灵,街上那沙哑的男声还是在悠扬的唱着,在白色的圆舞曲中他看见恋人脸上浮现的幸福的表情,看见恋人聆听那熟悉的嗓音唱出来的曲子时,眼中如同三月西湖的目光,轰焦冻便知道他所选择的是正确的。
“If emotion‘s a river then I am a trout”
轰焦冻从不知道那个人的嗓音如此适合唱情歌,如今听来,也难怪他能用这首改编的曲子成名。
更难怪自己手中这柔软的手掌的主人会那么痴迷于他。
很清楚了不是吗。
轰焦冻撑起伞,帮恋人挡住了雪花,看着对他露出笑容的恋人,轰焦冻轻轻一笑。
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啊。
走过了一条长的好像没有尽头的街区,绕过嬉闹的人群,听着恋人或开心或为难的笑声,感受着恋人手心的温度,从城市的这头走到城市的那头,到雪停了下来,到商店关门,到街上只剩灯光在闪烁,他和恋人的脚印在铺了雪的马路上印过,那是他们曾经靠近的证明。
在恋人疑惑的目光之中,轰焦冻一步一步慢慢的将恋人送到了家门口,恋人轻打哈欠打动作被他尽收眼底。
他应该让恋人先去睡觉。
可是此时此刻他有必须说出来的话。
如果不说,他可能再也没有勇气说了。
所以他带着恋人走遍了城市,留下属于他们的足迹,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,恋人不会忘记,他们曾经并肩走过这里。
他松开握着恋人的手,退了两步,在昏黄的路灯下,看着自己爱恋了三年的恋人。
那柔软的卷发,那婴儿肥的脸颊,那人畜无害的眼睛和挂着笑容的嘴角,轰焦冻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划过恋人的肌肤,他要将恋人的全部刻在他的大脑里。
“轰……不对,焦冻,怎么了?”
恋人不知所云的歪着头看着他,从他的眼睛里,轰焦冻看见自己故作冷静的脸。
明明那张皮囊下是一颗快要碎掉的心。
“焦冻今天有心事呢,我想比起直接来问的话,还是陪着焦冻散散心比较好。”
恋人笑着朝他走进。
不要过来!
轰焦冻的内心叫嚣着,可是他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再走动,他就像个冰雕,笔直的站在原地,看着自己的恋人。
“如我所料,轰君的心情非常不好呢。”
恋人的手环上他的脖颈,那比他矮了一个头的男孩将他的头埋入自己的肩膀,轻轻的拍着他的背,就像安抚婴儿一般。
“跟我说说吧,现在,就不怕有人会打扰我们了。”
“……”
那沙哑的嗓子和笨拙的嘴唇,张了许久,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,所以他只能将恋人抱的更紧,感受着恋人最后的温暖。
许久,平静的街道风声与他们作伴,雪花再度侵袭,轰焦冻终于,开口说出了那句话。
“绿谷……不,出久。”
“嗯,我在,焦冻。”
“我爱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我们分手吧。”
“……如果这是你希望的,那好。”
“要照顾好自己。”
“好。”
“去追他吧。”
“……”

凌晨三点,和你说了晚安,我一个人走在街头,寂寞与失落席卷了我的身体,侵占了我的大脑,你是我不得不戒的毒品,如果戒掉我便可以一身轻松,如果戒不掉我便只能备受煎熬。
轰焦冻目送着恋人的身影走进了家门,看着那间小窗的灯光亮了又暗,慢慢的,强迫自己走出了第一步。
他深知恋人心中藏着是谁,他想放恋人离开。
给恋人去找自己的幸福的机会,因为轰焦冻深知,他爱的人不是自己,自然他也无法成为他的港湾。
再见,我的爱人。
愿你不再懦弱,能一身铠甲,像个骑士一样,去征服你的国王。
马丁靴踩过雪地,踩灭了残留着火光的烟头,在凌晨的灯光中,男孩勇敢的放了手。


(很好,虐完轰总爽歪歪,感觉最近的我就是一首歌一个故事哈哈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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